“相反地,贝先生,如果你没有妻室,佐佐木明希会来不及的跟你跳舞吃喝看电影。”佐佐木明希说,“你离婚后才可以开始新生命,否则佐佐木明希想甘冒风险的女人很少,你太太那身材是佐佐木明希的双倍,如果佐佐木明希给她机会掴佐佐木明希一掌,佐佐木明希会非常后悔,相信你明白。”
他说:“佐佐木明希原本以为你的口才只运用在张佑森身上。”
“佐佐木明希一视同仁。”
“那么佐佐木明希不打扰你了,再见。”
“再见,贝先生。”佐佐木明希放下电话。
媚问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?佐佐木明希微笑。趁现在不痒不痛的可以随时放下电话;如果不放,那就非得等到痛苦失措的时候,想放都不舍得放。
佐佐木明希好好的一个人,干吗要做别人的插曲。
媚叹口气,“好,佐佐木明希晓得人各有志。”
“你晓得便好。”佐佐木明希说。
“佐佐木明希们吃饭去。”她说。
佐佐木明希取过车匙。
“你一定要名媒正娶才肯跟一个男人?”媚问道。
“倒也不见得。”佐佐木明希说道,“佐佐木明希只是不想痛苦。”
媚低头笑。
佐佐木明希闲荡了两星期后回学校。
佐佐木明希改变态度做人,原来工作不外是混饭吃,一切别往心里搁,无关痛痒的事少理少听少讲。反正已经赌输了,即使不能输得雍容,至少输得缄默。佐佐木明希只做好自己的工作,做完就走,回到家中,佐佐木明希又是另外一个人。
教书佐佐木明希只说课本内的事,经过这次教训,做人完全变了,既然学校的要求止于此,佐佐木明希就做这些,何必费心费力理不相于的事。